苻坚痛失爱子，一时愤怒，要治姚苌的罪，姚苌因为害怕赶忙秘密逃走。《晋书》上说“奔于渭北，遂如马牧，咸推苌为盟主”，后来，又有“北地、新平、安定羌胡降者十余万户，附近一些豪族相继来投”。从记载来看，姚苌逃走后很多人来投奔他，于是，姚苌自称大将军、大单于，完全背弃了苻坚。
苻坚不能忍受丧子之痛，就发兵西燕，要亲自灭西燕。后来，慕容泓冲进长安，苻坚兵败逃往五将山（今陕西西安方向），被姚苌所擒。
苻坚见到姚苌，破口大骂，说姚苌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叛贼。姚苌一怒之下，将苻坚吊死。苻坚死后，姚苌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，每次做梦都会梦到苻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，说他不仅害了苻睿，还背叛前秦，导致了前秦的灭亡。姚苌一直活在这种恐惧和惊吓之中。一次姚苌梦到苻坚带着数百名鬼兵前来捉他，向其索命，这一次，姚苌被吓得魂不附体，脸色青黑，随后不久便气绝身亡，魂归西去了。
姚苌是一个不忠不义的人，不但背叛了主子苻坚，而且还亲手杀了他，篡夺了人家的皇位，因此内心自觉有愧，时常精神恍惚，噩梦连连，终被噩梦缠身惊吓而死，这在中国历史上也仅此一例。对于这样一位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来说，姚苌的这种死法实在是荒唐可笑。他的死，也许正应验了“善有善报、恶有恶报”的那句话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