蛙:蛙类已演化出数以千计的物种,它们的手也花样繁多,各适于不同的行动。

有的物种生活在水里,于是掌上生蹼以利于游泳。树蛙生着长长的指头,有的指尖进一步增长,适于攀援;它们甚至还进化出微小的黏性吸盘,使其可以攀附于光滑的表面,比如树叶。

蝙蝠:蝙蝠的翅膀也许看起来只是一层皮,但里面其实也藏着五根手指。其骨骼的作用类似帐篷杆,把膜翅撑开便可鼓荡风力,使身体升空。

蝙蝠可以通过调整每一个手指的姿态来控制飞行,左穿右插地飞过森林、悬浮在花朵上吮蜜、一掠穿入巢穴的洞口都不成问题。
查尔斯·达尔文写《物种起源》的时候专门论述了这种怪异的巧合。“还有比这更奇特的事吗?”他发问,“适于抓握的人类之手,擅于挖掘的鼹鼠前爪,还有马的蹄子,鼠海豚的鳍肢,蝙蝠的翅膀,居然都是按照同样的模式构造而成的!”
达尔文对此现象有个直截了当的解答:我们和蝙蝠等所有长着手的动物都是亲戚,而且大家的手都是从一个共有的祖先那里继承来的。过去150年里,探索手之进化过程的研究者们在每一片大陆上发掘了化石。他们比较了现存各种动物的手部解剖结构,审视了负责手之建构的基因,从中一次又一次地为达尔文的论点找到了实物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