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宗时,倒霉的是“元祐之党”,司马光等一百二十余人皆被列入“元祐党人碑”。陆佃官拜尚书左丞执政,似乎是时来运转,官运亨通了。然而,陆佃执政,“每欲参用元祐人才”,不赞成“穷治”所谓的“元祐余党”,致使小人进馋,天子翻脸,于是,这个在元祐年间受到冷落的陆佃,又受了“元祐之党”的牵连,因为莫须有的“名在党籍”而被“罢为中大夫”。他的仕途,大概也就这样了结了。
司马光的《资治通鉴》曾记述过一个和陆佃恰恰相反的人,这是三国时代的刘晔。刘晔历经曹操子孙三代,一直都是灸手可热的宠臣,称得上是现在说的“代代红”了。其诀窍之一就是“善伺上意而趋合之”。陆佃缺少的就是这种本事。不会察言观色,看风使舵,因而,历经神宗、哲宗、徽宗三代的陆佃虽然代代都有发迹的机会,却终于代代不能得志。
当然,这不仅是陆佃个人的不幸。